耳边风,我自然不会饶过你!”

乔时念知道谢立熊如今有如过街老鼠,在行业内名声臭了,想东山再起的幻想也破灭,还面临着牢狱之灾。

所以,他现在是“光脚不怕穿鞋”,她不能激怒他,也不能和他正面硬刚。

乔时念不动声色地道,“谢总,我承认我是帮了涂姐,但我纯粹是为了利益。怎么能扯到我害你的事上去,我跟你又没有私人恩怨,更不存在私仇。”

“少在这儿巧舌如簧,我可听人说了,在整垮我的事情上,你可没少出力。别的不说,上回你老公把我送去调查,又害我没了酒厂,这些帐都得算在你身上!”

谢立熊越说越怒,还伸甩了乔时念一个耳光!

乔时念被他直接甩在了地上,耳朵疼得嗡嗡作响,脸蛋也火辣辣地烧起来。

谢立熊的跟班又把她拖拽起来。

乔时念知道不能和谢立熊讲道理了,她冷声说:“谢总,我还是那句话,我跟你无怨无仇没有整垮你的理由。不过谢总眼下麻烦缠身,我可以给你一些经济上的援助。”

“想用钱收买我?”谢立熊阴冷地笑起来,“如果不是你,我跟霍氏集团的合同都可以签订了,到时茗茅上市,我完全可以实现财务自由。你能给么?”

“我不知道你财务自由的标准。但你知道我家不穷,我老公又是霍砚辞,我和他关系再不好,几百上千万他还是给了我的,所以我给你一个亿你看怎样?”

乔时念努力循循善诱,“谢总,你把我绑来这里也只是想泄恨,就算把我打一顿你的处境也不会有任何改变,还不如换上实际的钱财更有用,你觉得呢?”

“看不出来,你这小嘴还挺能说。当我傻呢,我前脚放你走,后脚你就会报警抓我,霍砚辞也不会放过我。我拿了你的钱又有什么用?”

谢立熊阴冷地笑了起来,“我既然把你抓过来,就不会被你这些小恩小惠收买!”

乔时念心下着急,但没放弃游说:“谢总,你的酒厂我可以说服霍砚辞再给你投资的,今天的事我也可以当没有发生,你现在遇到的只是小麻烦,咱们一起商量着解决它?”

“行了,废话少说!”谢立熊竟淫笑地想抚摸乔时念的樱唇,“你这小嘴这么能说,不知道用起来感觉怎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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